世界开始,我跟他一直是表面在一起的室友关系,他没碰过我,不用负责他都不干。”
“怎么还是说了?”
“我看你也不行,可怜你。”
“如果不咬你钩的都不行,我承认。”
“你都不顾虑男性尊严的吗?”
“男性尊严是那么敏感脆弱的东西,有什么必要对其推崇备至?不要也罢。”
她摘耳环的手顿了顿,回头从镜中观察那个专注运笔的人,除了不知由来的忧郁,他身上还有一段置身物外的冷意,大抵是源自坚定的自我。
“其实你会是我想成为的那种人。”她声音低得近乎呢喃。
富酬在想数字所指引向的迹部与案件会有什么关系:“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医院。”
“做什么?”
“定期体检,陪我去吗?”
“不。”
字迹鉴定报告结果肯定了富酬的猜想——墨水风干的天数短于忍足失踪时间。
“能调出忍足的通话记录吗?”
办公桌后宗像避开富酬的眼睛,整理起文件卷宗。
“你得知道,你在这桩案子里的位置不是那么方便。”
富酬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所以?”
“我可以给你调查权限。”
宗像眼神示意身边等候的人。
“当然,没法公之于众。”
那人把他整理出的朝日奈案卷宗和赋予权限的证件递交给富酬。
“他叫伏见,由他协助你了解情况、办理案子。”
眼前的俊秀青年无所谓的任富酬打量,富酬虽不说话,显然也是接受宗像的提议。
伏见和迎面而来的淡岛打过招呼,带领富酬去通讯部门调电话记录。
一眼之下,淡岛就明白了宗像的意思,和念力世界的冲突让宗像没有时间主持朝日奈案,实乃无奈之举。
她倒不怀疑宗像的决定和富酬的能力,尽管不合乎规定,只是:“那天在会客室我也看到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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