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得知酷拉皮卡死讯后他才对此有所改观。
他用扔掉又回来的挂坠里的积蓄买了口自己躺起来很舒服的棺材,在一个清净的场地简单办了葬礼。
没置办酒席,一张请帖没发,却来了很多案件里外的相关人员和法律工作者。
大江缄默地上前,没有遗像,他便将花放在了棺木旁。
“对不起,是我透露的。”
“死的是谁都一样,只要是葬礼就蜂拥而至,人类比秃鹫还喜欢尸体……护士小姐离开了,你也要康复出院了,计划做什么?”
“复职,然后帅气的被邪恶势力弄死。”
“祝心想事成。”大江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能送右京还乡吗?”
“仍在交涉。”大江移开视线,“有确切消息会通知你。”
“谢谢。”
“我听见了什么?”
“滚吧。”
“……”
人还多时,让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未曾迈过那道门槛便离开了。人都走了,一只黑猫跳下房梁。
这黑猫是神化做的。它说,右京用命运做筹码。如果得不到你的垂顾,他的命运就会顺应灰色的潮汐触礁。
富酬沉默的垂下头。他猜想是这样,可是不愿意相信。
“忍足以什么为赌注和你做过交易?”
信息时代一切都留有痕迹,即便忍足自愿消失,说失踪便凭空蒸发也近乎神迹。
黑猫甩甩尾巴。
存在。不获得承认他甘愿不存在。
“他到底知不知道存在意味着什么?”
富酬为他们深感不值,他们那执着里又有多少是为了印证自己的存在?——人们的确拥有,却不知其具体为何物的东西。
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事情也会这样发生。依旧是那个声音,却有所不同了。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佛法?我以为你是基督那边的神。”
佛和基督都是人的东西。我本不是神,你也可以问——我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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