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又软了下来,可始终努力维持警觉。乔维桑见她即便情动依旧还是怒视着自己,顿觉无力。他放过她,妥协道,“我不拿你的画,我要你每晚睡觉前都看着我。”
乔榕把他推远几步,提起裤子,拉扯着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打底衫。乔维桑那根仍旧硬在空气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她。乔榕默默移开眼,抬手去揭画纸,可手腕被他牢牢捉住,动弹不得。
“我不会再画了,你拿走吧,还可以做个念想。”
“做个念想?”乔维桑沉沉反问。
乔榕“嗯”了一声,甩开了他。
手上多了一沓材质各异的纸张。她抚平边角,走到乔维桑身边,拉起他的袖子,说,“哥哥,你以前不是总想要我给你画像吗?拿好。”
她的乳尖还凸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表情却冷静得让乔维桑不忍多看。他攥紧手心又松开,如此往复几次,从她手里接过画纸,说,“榕榕,有些选择没有后悔的余地,不可能补救,更不可能维持你想要的现状。”
没等到回复,他耐心道,“我给你时间,你最好能想清楚。”
室内光线暗了下来,乔榕静止着,看着他衣领上平整的缝纫线,眼睛眨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