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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磬山,情况和乔榕想的差不多,付佩华旁各种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和人闹了矛盾,受了委屈才跑回来。为了避免过多解释,乔榕默认了。
正值金秋旅行季,客栈上下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乔榕收拾出自己的屋子,第二天一大早也租了出去。晚上,她躺在付佩华旁边,闭着眼睛数羊,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我知道你没睡。”付佩华说。
乔榕不睁眼。付佩华叹着气,咳嗽了两声。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被逮了个正着。
“你什么都瞒不过我。”付佩华笑道。
乔榕翻过身面对她,“还不睡小心明天起不来。”
“我肯定能起来,倒是你,要是醒不了就不勉强。”
“我跟你一起,早上那么忙,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
“不要小瞧我,你不在的时候还不是我一个人?忘记mama以前有多厉害了吗?”
乔榕说,“当然没忘,mama全天下最厉害。”
付佩华抱着她的脑袋香了一口,“没白疼这么多年,妈就知道你最乖。”
乔榕呼吸暂停两秒,接过话说,“弟弟比我懂事多了。”
“他就怕你,在你面前装老实,其实淘气得很,跟你哥一个德行。”
提到了乔维桑,乔榕按捺不住地问,“mama,为什么你好像不太亲近哥哥呢?”
这是她第一次对付佩华提出这个问题,她凝神等待她的回答,可是只等到付佩华慢慢收敛的笑容。
乔榕不敢出声,直到快要睡着。她听到付佩华轻轻的说,“有些糟心的事情没必要弄得太清楚,心里大概明白了,就让它快些过去,要不然会更难受,mama也是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困意袭来,乔榕没能听清,也没有多想,很快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