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几乎是跳了起来。
果汁泼贱在地板上,凳子被带翻,付佩华滑到地面之前,她冲过去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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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雨季寒冷得无情,隔壁大妈串门的次数都变少了。
客流量逐渐降到最低,偶有几个独身旅行的散客,行踪不定,发出的动静也小,感觉不到存在感。
付佩华整日靠在窗边看书。窗外菊花爪牙残败,走廊满是细细的花瓣,吹散又聚拢,最后被乔榕扫进花圃,嵌入大地。
乔榕找工作的想法没有变过,可是付佩华说已经快到年末,让她考虑过了年再去找工作。
“太冷了。”她说,“mama又不是没钱,在家待上几个月还是养得起的。”
乔榕不作质疑。她从没打听过抚养费。以前觉得付佩华不会接受,但随着年纪增长,对mama理解得更深入,她改变了想法。
付佩华生活朴素,对她和锦榆也是同样要求,因此家里开销一向不大。乔榕觉得不论乔海合给的多或少,现在应该已经是相当大一笔金额。
因此听到付佩华说过些年想要四处旅行的时候,她并不是很惊呀。
“所以你和那个人只聊了这些?”她问。
“要不然呢?”付佩华拿书脊磕她。
乔榕缩着脑袋说“哦”。
博主离开前留下了一本他自着的游记,付佩华没事就拿出来看,附赠的手绘地图折痕开始泛白。她脸上的期待让乔榕也开心起来。
十叁年里,乔榕见过她在法庭外对乔海合拳打脚踢大吼大叫的样子,见过她发疯砸东西的样子,也见过她在夜里流泪的样子。
时间安抚着世间所有的愤怒和痛苦,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付佩华仍旧不能看到粉色碎花的床上用品,不能看到乔海合和她的旧照,甚至连乔海合这个名字都无法忍受。
至少乔榕在家里的时候,一直把她保护得很好。
公共场合的电视屏幕很大,乔榕始终不知道她看了多久,又想了些什么。
付佩华没有发作。她后来解释说自己忽然有些头晕,可能是没吃晚饭,低血糖发作了。
乔榕默认了她的说法。不管是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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