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才想起手机在进场时就被没收了。
真奇怪,每次当她精神紧张的时候,都会极其渴望听到乔维桑的声音。
不管他是调笑,是鄙视,还是流里流气不着调,她都想听。
他的音色是一道暖烘烘的蒸汽熨斗,从小到大,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就能踏实下来。所有的郁闷,焦虑,担忧全都一扫而光,情绪被熨烫得平平整整,回归应有的秩序。
而现在,贺轶的出现让她晃了神。
她渴望见到乔维桑,同时也想起了这二十多年里最为压抑颓败的一段时光。
乔榕知道,在别人眼中,她一直都很颓。从小到大,被嘲笑,被误解,被轻视的情况不胜枚举。她不喜欢交际,也并不想改变,有些不好的言论随便听听就过去了,她心理素质强,扛得住,根本懒得回应,所以根本算不上难过。
可是一旦牵扯到乔维桑,牵扯到因为他而产生的那些自我怀疑和阴暗面,仅仅是回想片刻,她都会难受到六神无主。
所以她能确定,她的低谷期真正开始于七年前,乔维桑带着徐菲来到磬山的那个晴朗春日。
那一年天气回暖很快,天气预报说,她们会迎来比以往十年都要暖和的早春。乔榕没觉得暖,只是看到杏花桃花梨花争相开了,热热闹闹的,衬得四处拍照的徐菲像仙女下凡一样漂亮。
在这不久之前,她才终于开了窍,明白要注意形象,也开始在意长得好看的同学们了,对于性,则是纯属意外地破解了蹭被子的快乐。
付佩华最先发现她的变化,总是说,“我家姑娘终于长大了,知道锁着房门,知道爱美了。”只有乔榕自己明白,这些变化同时带来了巨大的折磨。
她发现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是哥哥。从小到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亲生哥哥。
她开始不分白天黑夜地琢磨关于乔维桑的一切,却又不敢主动和他联系,然后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有病,需要被锁到精神病院的那种。
于是她每天都挤出时间阅读,从心理学到伦理学再到两性知识,最后,变成了大量的骨科纯爱文。
看书的时候,乔榕很开心,躲在被子里傻笑。可是看完之后,加倍的惆怅重新席卷而来。
她觉得这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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