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她入怀宽慰道:“傻meimei,你所信的,皆是书上理想桃源,十丈红尘另有规则。”顺手伸手把玩她长发,恶作剧心起,揉她头顶,把发丝弄乱,笑道:“这般看,乱蓬蓬的,更傻呆了。”
“你自去找聪明人,何苦惹我?”
“身旁聪明的,自作聪明的,都太多,不若跟个傻呆玩玩,打发时间也不错。”
鄙视太赤裸裸,英婉气得不想吱声。未等她答,他轻笑道:“先用饭,一会带你出去玩。”走出书房。
英婉饭罢,他恰好回来,已换一身团花缎袍,黑发高束用碧玉簪,手拿白玉折扇,长身玉立,褪去些天家权贵,更添俊朗风流。英婉穿浅绿色婢女春服,一枝金钗,他嫌素淡,不知从哪摸出一赤金挂珠钗给她插上,出垂花门时又顺手拈了一朵海棠花插她头上,眼中满意,口却嫌道:“堪堪入眼。”
两人同出大门,他搂她纵身上一匹大白马,飞驰往东南,身后五六常服侍从跟从。骏马奔驰,凉风吹面,他朗声道:“十里珠帘,浓酒笙歌,哥哥带你见识世间红尘的真面貌。”
华灯初上时,到了御街西边青楼名妓聚集的醉仙坊,坊内有百余家大小院子挂牌行风月事。文睿搂她下马,掏出薄纱挂她左右耳边,半遮她面,扣她手往里走。左右院子传出丝竹曲调,间猜枚行令。
路过一院落,门前竹枝并花丛,典雅清幽,英婉被对联吸引,正看上联:“此地有佳风佳月,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语。”他笑念下联,“世间多痴心痴梦,痴男痴女,是几辈痴人。”而后问:“想进常青楼?”说着拉她进了去。
常青楼上房,外间琵琶隐隐可闻,春凳上跪有个妙龄女子,长垂黑发,明艳绰约,正娇媚道:“我是欠cao小奴婢,郎君快来cao我呀~”,缓缓脱下薄纱外袍,玉体横陈。
她玉手自下往上,游走过肚脐,于胸前时握住玉乳,十指纤纤,指缝透出雪白乳rou,边搓揉自弄,边径直望向正对春凳的年轻男子,心想:“如此俊俏郎君,却只盯怀中无趣女子,若能来cao我,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