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入,如此再叁,再叁,数百下,又捏住她白玉后臀,抓出深红指印,迫她正面承受,把她捣弄得檀口难闭,呻吟不绝。
未几,英婉失去清明,追随他节奏,时而张嘴轻叫“啊——”时而低声呻吟“嗯——”在如诉如泣的娇语里,间杂着他的笑意,“再大声点,再叫sao点,来花楼就是做sao货的——”
蓦地,世界静止。体内阳物,勃然热腾,却不再抽动。英婉顿生空虚,昏沉朦胧,疑惑睁眼。见文睿居高临下,神色不明,一瞬不瞬盯来。突然,他用力握住她乳儿,她此刻敏感非常,不由一声小叫,“啊…”,身子弓起又落下。
他目光淡淡,似有不快,英婉轻问,“你怎么了?”似是因出言相问,下身受深深一撞,春水泥泞也难挡微微痛意,而后阳物又不动,依然狰狞肿胀。她忍着酥麻,暗暗思索,“是不是累了——”见他额头有汗,伸手去擦。
他并不躲开,也不顶弄,等她揩抹好,冷脸稍缓,低声道:“花楼女子,迎来送往,一夜数男,都不以为耻。你就受我几次cao,做什么总是要死要活,哭哭啼啼?”自他懂风月以来,还没屡受打脸,数次事后她总哭哭啼啼,他心底难免介怀,见她一脸春情,忽想小施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