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插入,一阵猛捣乱挺,极力抽送,cao得腿心一片狼藉。
又一番云雨,酒后佳人笑随相抱,追身贴股,一时恳求,一时呢喃,春情百态,弄得文睿丢不开手,硕大阳物在销魂私处进进出出,整夜未休。两人丢了又丢,一番动作,黎明破晓方才静下。
当日晌午过后,两人才慵懒醒来。
文睿于内室设席,酒菜上佳,直道:“难得meimei上门,怎能无好宴?”并不留人伺候。
英婉似有满腹心事,十分沉默。文睿通体舒畅,不介意她这般疏冷,自斟自酌,自扯八卦故事,忽而笑道:“你啊,就是太缩手缩脚,你刁蛮些,别怕出事,哥哥给你兜着。”
英婉似听非听,闷闷吃着。
他又道:“你看咱们姑姑,婚前骄纵异常、百般挑剔,婚后还把驸马吊起来打,不也一样没事?更别说那些前朝公主,一个赛一个厉害,比如那个新安公主。你学上几分,生活乐趣自然滚滚来。”
英婉不便评价姑姑,摇头只道:“请旨逼迫他人离婚,强拆好好一段姻缘,这种事我可学不来。”
前朝新安公主,青年新寡,看上琅琊王家最杰出的郎君。该郎君仪表堂堂,才华横溢,其父更是名满天下的笔法大家、朝堂上的中流砥柱。可那郎君早与青梅竹马的表姐成亲,恩爱无比。那公主便到皇帝弟弟处撒泼取闹,强求御旨颁下,命他遣妻再娶。尽管那郎君自毁身体,依然抗拒不得。表姐下堂,无子无女,郁郁早逝。那郎君终生挂念,壮年亦亡。
难得英婉出言回应,文睿不便反驳,接口笑道:“倒是哥哥失言了。”心中却想:“既然看中了,自该使出百般手段得到。父皇是,太子是,长姐是,其他叔叔伯伯、弟弟meimei何尝不是?自甘妥协的,怕只有你一个。”
饭后,英婉一心想回宫。文睿也不多留,让忠石等准备好车马,亲送她回去。走的是金陵御街,大道广阔,松柏高耸,二十年太平王气,端是一派生机勃发景象。马车直到建康宫西的中华门,该门离皇子的永福省近,再入就是公主群殿。
初夏近晚,天微热,风微凉,因等忠石去找软轿,两人于宫门后的僻静处站着。英婉低头看松柏树影,若有所思。文睿打破沉默,出言笑道:“你别闷闷不乐,改日我带你去九曲清溪,那带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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