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出英婉身体深处对一种节奏的渴望——被贯穿、被填满的节奏——她的身儿微微颤抖。
直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舔弄和拍打才停下,文睿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上回就是这种节奏弄你,那时你水多到把床褥都弄湿了,想来你是记不得了。”说着抚了抚她散乱的青丝。
英婉小脸仍埋在他胸前,文睿不知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听得她小声道:“哥哥,我记得。”他唇角扬起,继续诱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节奏,要不要换一换?”
英婉依偎在他guntang的怀里,闻着他霸道的气息,早被他挑逗得春色上脸,又想着早点结束,于是手儿环上他的窄腰,低声道:“哥哥,你的,你的节奏我都喜欢,我们到床塌罢。”声音娇软,后面六个字说得似勾还引,无限旖旎。
文睿虽满心算计,却忍不住怦然一动,勾起她的小脸,微微一笑,正色道:“既然meimei诚心相邀,那就盛情难却了。”此刻他身着南国王爷正服,金冠朱衣,丰神俊朗,轻轻一笑,越发光华流转,乱人心魄。英婉心忽砰砰跳,一刹那失神,面红耳赤,又埋回他怀里,暗自责想:“为何我心跳如此快,跟他做就算了,难道还会生出情意?”
大手没有再来勾她的小脸,却是体贴地抱起她,轻轻放回床塌上。锦被上,英婉云鬓散乱,面若桃花,杏眼半合,正等大手的主人采撷。未料,等了一会,却不见动静,不由疑惑睁眼。
文睿倚坐在床沿上,见她看来,笑眯眯道:“好meimei,你既知自荐枕席,何不懂宽衣解带?”英婉又羞又恼,忍不住白他一眼,一面慢慢除去外衫和里衣,一面忍不住想这二哥惯会狭促。
这却是把眼前二哥想得浅显了。文睿长于计谋,极工于心计,行事作风图谋的从不仅是得到,也包括撤退。从她承认与他人luanlun起,文睿就算计着、引诱着她主动献身,为的是日后东窗事发,可以将她钉死在“勾引兄长以掩盖南豫州丑事”这一罪名上,而自己顺利脱身。
见她又傻又乖又上当了,文睿低低笑出声,又催促道:“快些脱罢,你宫女甚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