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她,才道:“其实我送礼也是试探,怀些期待莫不是我暗中将二哥得罪,不是因为你。又或不是他,毕竟四弟也常暗中挑衅。”
英婉的心急急往下坠,木然问道:“那然后呢?”阿骏道:“你知道的,太子哥哥怕父皇责骂,这些年总授意二哥代收外头礼金。二哥也机警得紧,等闲之人连见都不见。未料他府邸的人见是我的名帖,爽快通报,还是二哥亲自接待,与文远说了几句话。”却顿住,迟迟不再往下谈。
英婉一直抬头凝望他,见他开始露出伤楚难过的眼色,自己忽也心如刀割,比往日所痛更加百倍,艰难道:“二哥说话或是难听,你不要入心。”阿骏摇了摇头,涩声道:“不,二哥对文远客气得紧,他笑眯眯道:‘兄弟本该情深,我既分他至宝,眼下更要回赠重礼。忠石,将礼送往东宫,说是叁弟佳节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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