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剧情——
自九月重阳与阿骏互诉情意,英婉顿感轻松。因不愿节外生枝,每月初和月中仍应请去清阳殿下棋。虽棋技日进,依然输多赢少,遂默然全受二哥床笫上的花样百出。
或被抱着cao弄,或被坐着亵玩,或被塞物捆绑,英婉往往哭泣哀求,二哥总微笑道:“好meimei,不痛怎么爽。”下手越来越重。然二哥最爱的,还是行事时打她掐她,将个皓如白雪的身儿弄得轻紫暗红。又抹秘药消散,不为侍女知晓。
如此秋去冬来,在二哥的刻意调教下,她已然离不开做那事。静夜独眠,腿心空虚,磨痒难耐,总偷偷自渎,再不复初时羞怯。思及与这两男子云雨时光,忖想:“我与二哥做时,是哭多笑少;与阿骏做,是笑多哭少。”
英婉却不知当下二哥与阿骏面和暗相斗。譬如阿骏回京安她心,正中二哥盘算——目标不在抓亲王归京,在探谁人相助。顺着萧家,聪慧猜透求亲盘算,隐而不发,留着来日敌对便连根拔起;放允与南豫州通信,除麻痹英婉来下棋,更为让秋子传去她的动态,教阿骏心如刀割有苦难言。此外,朝中进退的更多陷阱,就不赘言。
这日正是冬至,寒之极也。前朝百官朝会,后宫探聚相庆。英婉在绿窗下剪好腊梅,恰逢六妹来访。六妹偷递与她数本外头野史,低声道:“好jiejie,可千万藏好了,别让教养女史知晓。”英婉抿嘴笑道:“如此你还拿与我?”六妹道:“你也该多晓些民间习气,今日父皇在前殿明宣叁位哥哥的婚事,咱们的还远吗?”说着顽皮眨眼。
英婉心中突的一跳,装作不在意,微笑问是哪叁家贵女。六妹道:“怎能难倒我。”巧言快语把探到的消息全说了。英婉听着,一颗期待欢喜的心慢慢沉到冰水里,不住地想:“怎会不是萧家,不是雨阑,那阿骏怎么办,我怎么办。”脑中轰轰乱乱,强作镇定对答数句。
所幸六妹并不细致,并未发现,又有他约,匆匆离去。英婉独一人时,悲色难掩,耳畔萦绕六妹的话:“叁哥待纳王家表姐。啧啧——往后可莫再笑我泼辣纠缠——她又是往南豫州送礼送物,又是在家哭姑妈求父皇,非叁哥不嫁,闹了大半年。她与我说,是叁哥对她有意在先,给她拾帕子,拾落花——真不知叁哥面上冷寡,暗地这般热情。”
英婉每念及一句,都难过一场,泣想:“大半年,王表姐,阿骏怎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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