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衬,越发堪怜,也望着他,低声道:“因为你说过,我再不听话,要绑我在清阳殿哭一夜。”
文睿唇畔浮起狭促笑意,淡淡道:“绑不好吗?教那绸绳穿过你腿心——上回你那xiaoxue儿可是欢喜得紧,不过半时辰,就裂着红艳艳的缝儿,水流得又多,滋味真是勾人得紧。”
可怜傻英婉不知这叁个月受了他甚么搓磨,听得他的话,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却又不敢不答,细声细气道:“兄长为尊,自当哥哥叫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可眼下我身子乏得紧,你饶我这回,往后我再补偿你。”说到后来,许是想起那些缠绵画面,双眸添秋水,两颊上浅胭,别样一番柔顺风流。
文睿见了,笑亲了亲粉面,道:“这般乖乖,又病得可怜,我可舍不得再绑——你再撒个娇,看能不能让我心软。”说着,用那直挺挺的那物蹭着她的小手,热气腾腾,威风凌凌。
已然被他从秋调教到冬,英婉不复当日床笫上的沉默寡言,更知这“撒娇”意味。遂柔声道:“哥哥最喜欢我的小yin洞,你说粉嘟嘟,羞答答,一摸就哭,玩着又紧。嗯——等我好了,腿儿张大,让你好好摸摸,两根手指都不够,我要叁根手指才舒服。”说得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却也婉转萦绕,似勾还引。
文睿“嗯”了一声,道:“继续说,不要停——替我打出来。”锦被下响起窸窣除衣声。于自己的暖阁听到这种命令,英婉不由暗想:“往昔我在那边听时,总心慌意乱,如今听来,也不是一味的yin纵。”蓦地想起他常说的:“娇滴滴,每次都不敢下手尽兴。”竟也揣出一丝关怀。
故而一双小手乖顺去握着那昂然,一面来回撸弄,一面轻声道:“我最喜欢哥哥这里,又粗又长,guitou也大,一个手握不住,每次都让我丢了又丢。”文睿听了嗤笑了一声,道:“只是丢了又丢?”
英婉秀脸全然涨红,慢慢道:“是我错了——我不止被哥哥干丢,更加干出尿来——那次是为我不肯含缅铃,被哥哥绑着手儿,先塞了半天的铃,又压在地上干了半天。我都丢了两回,你还要去捏红肿的珠儿,我实在禁受不住,就淅淅沥沥尿在你床上。尿了,尿了你还未射,还继续狠狠cao我。那次你尽兴得紧,最后你射我脸上时,爽得周身微微颤栗。我却软得好几天走不了路。”
文睿并不搭话,只闭上眼睛。英婉见了,便贴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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