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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比一个想法,盗梦空间那样的想法,将idea植入到人的潜意识里面,像种子一样生根发芽,盘根错节,越长越大,它扎根到人的意识深处,最深的地方,封存起来。
他不知道在高一约见金月的那个下午,是不是自己给自己预设了反应。
预设了一个行为。
他站在咖啡店的窗户外面,看到金月坐在那里喝水。她说她等人,咖啡店人也不多,店员就没有赶她。
她拿了柜台的一本书在看。
明显没有什么准备,轻装简行,就这么来了,她以为徐年一定不会迟到。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迟到,为了见她不可能迟到。
但他没有出现。
当他看着金月,十六岁的金月,长成了少女的亭亭玉立的金月,他突然发现她长大了。
那些消失的八年时间在他们之间产生了真切的作用,无论是什么,无论他说出来或者没有说出来,这些作用总是存在。
他常常回想起那段对话。
关于俄狄浦斯,关于不在一起长大的兄妹,关于性吸引。
越是抗拒,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侵染他的意识。
所以回到爸爸房子的第二天中午,他才刚刚告诉自己,“这是件不可能的事”,就又做了那样的梦。
梦到金月的脸,清清楚楚的,金月的脸,而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他把下身埋在她的体内,趴在她身上起伏,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居家服被他剥离下来了,全落在了地上。
她的袜子,白色的,她的裙子,内衣,也是白色的。
内裤皱成了一团,还没能被他完全剥下来。
他就已经忍耐不住进入她的身体。
不可能。
不可能的。
他越是告诉自己不可能,他就越想起那天的对话,咒语一样。
“俄狄浦斯……”
“分开的兄妹……”
“遗传性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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