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连带着底下大动作,今年年初明令禁止医药代表进出医院。导致他家的制药公司资金链紧张,不得不把目标对准私人医院。
而近两年抑郁症等精神疾病就像现代人的“心灵感冒”一般,如雨后春笋般冒头。鲁塔当然想分得一瓢羹,因此计划先攻克医院的心理科、精神科等,并且把药价定得颇高。至于这是不是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已不再他的道德标准内。
鲁塔不再嬉皮笑脸,收敛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开始游说。辛敏思索后点了点头同意了,两人约在下班后再开展进一步的商谈。
“你下回别再来医院了!”辛敏提醒。
“得嘞!”鲁塔揣着公文包刚要起身,半抬的臀部又坐了回去,眉宇间精光闪过,他问:“前面出去的那病人是谁啊?”
*
这日午后,无风压枝,湿础蝉烈。
汪匿匿艰难地给自己涂着防晒霜,问烃想帮忙,汪匿匿拒绝了,有些不耐,“你不去公司吗?”
她前段时间就请了产假,问烃不放心,常常把工作带到家中。刚开始汪匿匿还挺开心,之后就是厌烦,觉得问烃每时每刻都盯着她一举一动,让她窒息。问烃察觉,也就没继续在家办公。
问烃闻言沉默了会儿,眼里似有疲惫,他轻声说:“又要去那吗?我陪你去好不好。”
汪匿匿不吭。
问烃退而求次,“让你jiejie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问烃提到汪写意,汪匿匿情绪很激动。她一把甩下防晒霜,噌得站起来。幅度太大,她一阵头晕,扶着沙发背缓了好一会儿。
问烃慌忙过来扶她,被汪匿匿躲开了。
问烃只能目送她离开。等引擎声响起后,才拨了电话让人跟着。
汪匿匿从那天回来后,经常去辛医生那。从刚开始一周叁次,到后来每天都要去,不去坐一坐,汪匿匿浑身不舒服。
在那里,汪匿匿好像找到了呼吸的地方,她变得悠游自在,感受到了儿时穿梭在弄堂里的快活。她不再紧绷、焦虑、敏感和痛苦,有时候都不用跟辛医生说话,光是坐在诊室,她就感到快乐。
她好像上瘾了。她情不自禁把这一切归错于问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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