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
踩在手腕上的鸟儿此时变成了一根正在锻造的铁棍,灼烫,火热,冒着火星。
火星噼里啪啦,越烧越大,两人肌肤相触的部位燃出一股浓烈的火焰,红色的火舌顺着胳膊卷上来,“轰”一声,冲进了她的脑门。
王蓓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她甚至在想:或许趁着现在,把他的生理课程给教了?
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等她回过神,鸟儿被她握在手心。
嘿,还是只歪脖的丑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