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他就这样盯了二十分钟,没发现谁在行窃,但哪个是扒手倒是很清楚,有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胳膊上搭着一件西装,每一趟公交车来他都要往前凑,嘴里嚷嚷着别挤别挤,却扎在人堆里不出来,可每回车走了,他还在。
又一趟公交车驶离站台,中年男子正打算洗皮子,忽然一只穿着四十二码皮鞋的大脚带着六十公里的时速踹在他后心上,整个人飞了起来,落在三米外的地上,嘴角带血,挣扎了几下还是没爬起来。
刘昆仑冲上去骑在小偷身上又是一顿暴揍,他也不说话,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的抽脸,等车站派出所的警察赶来的时候,小偷的脸已经成了猪头。
警察当场拘留了刘昆仑,说他寻衅滋事,殴打他人,刘沂蒙眼睁睁看着弟弟被十几个联防架走,她手足无措,偌大一个城市,举目无亲,只能找韦康帮忙。
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刘沂蒙孤身一人站在广场上瑟瑟发抖,无助和恐惧让她心生后悔,不该带弟弟来陌生的城市。
忽然手机响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小妹,你们到了吗?刚才我在开会没看到电话进来。”
刘沂蒙眼泪下来了:“是我们,我弟弟被警察抓了,在火车站这边。”
韦康让她别急,到火车站售票厅西门外等着,自己一会就到。
半小时后,一辆锃亮乌黑的公爵王轿车驶来,韦康从车上下来,白衬衣敞着领子,眉弓处隐约还有伤疤,英气勃勃,活力四射,他一眼认出刘沂蒙,说小妹别担心,这边我都熟,不会有事的。
韦康让刘沂蒙在车里等着,从后备箱拿了四条中华烟用报纸裹了,自己去了车站派出所,十分钟后带着刘昆仑出来了,看到弟弟安然无恙,刘沂蒙又哭了。
韦康上车,启动挂挡,笑道:“小兄弟可以啊,把火车站这边的扒手老大给打了,肋骨都踢断了两根,有点意思。”
刘昆仑气哼哼道:“我管他什么老大,敢偷我东西,我打死他。”
韦康说:“火车站水深,要不是我来,这回你就进去了,下回注意点,干人多用这儿。”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刘昆仑抱着膀子不说话,但是心里对这位大哥又是敬佩又是羡慕,刚才在所里他被人铐在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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