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上小健问刘昆仑要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可别听他们瞎说关于我的事儿啊。”
刘昆仑懵懂的点点头:“嗯。”
回到敦皇,小健继续回去值班,刘昆仑依然跟着韦康巡视。
韦康说:“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不报警。”
刘昆仑说:“不奇怪。”心里想洗浴中心是干什么我还不清楚么,这种事儿怎么好经官动府,报警处理。
韦康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是正规洗浴,正规按摩,关键在于尤老鼠这个人,他是个粉友,玩四号的,这种人渣送派出所也白搭,弄死他吧又不至于,只能这样处理了。”
刘昆仑说:“我懂了。”
……
深夜的城市,从万家灯火慢慢到万籁俱寂,客人们终于渐渐离开,餐饮部下班了,洗浴中心也基本上也打烊了,只有ktv内还有些客人不眠不休,彻夜狂欢。
十二点半,刘昆仑的对讲机里接到康哥的呼叫:“小弟小弟,下班别走,我请宵夜。”
近江有个夜市大排档,市政府在步行街上划了了一段区域给下岗工人开餐饮生意,每到傍晚,各种炒菜、烧烤、火锅令人眼花缭乱,有些生意好的会一直营业到凌晨,无论春夏秋冬,风霜雪雨。
刘昆仑不是没和同事去过夜市,他当门童的时候也经常和服务员们一起来吃夜宵,但那阵仗完全没法和今天相比,康哥把全公关部的兄弟们都叫上了,十几口子壮汉占据了一家炒菜摊子,大冬天的露天排挡都搭了帐篷,中间围着汽油桶改装的火炉子,烈酒热菜,吃的热火朝天。
韦康没穿西装,而是换了一件干练的黑色皮衣,他居中而坐,高举酒杯,说今天敞开了剋,算是给小弟接风。
刘昆仑是这里最年轻的,每个人都比他年龄大,资历深,但谁也不敢小觑这位放倒七个体院生的少年,大家推杯换盏,酒酣耳热,各种吹牛逼的故事嗡嗡在耳边响着,空的白酒瓶,啤酒瓶摆了一地,刘昆仑一心逞能,来者不拒,白酒起码喝了一斤半,啤酒无数,还仗着年轻人肾好,就是不上厕所。
他喜欢这些伙伴,喜欢这种豪情万丈挥洒恣肆的生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属感,自己是食rou动物,是凶猛的野兽,天生就该大块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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