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对此却十分满意:好!
寒意侵入马车,戴着寒玉的谢安歌年纪最小,受不住阴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娘,冷!
六月天寒,不吉之兆。
陈父和李大郎的脸色均是一变。
想起那些妖精鬼怪类的传说,心底一寒,陈父当机立断,掏出印鉴塞到李大郎手中,道:若有不测,还求大郎保住我陈家一滴血脉,在下不胜感激,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郎。
手中的印鉴还带着陈父的温度,李大郎的手微微抖动,陈家豪富,有了这印鉴,就等于得到了陈家的大笔财产。绕是镇定如他,也不由得呼吸一滞。
必不负阿郎所托。李大郎郑重其事地抱拳道。
同样的话,不同的语境,带来不同的心情。
陈父猛地夺去芸娘怀中的儿子,狠狠地搂了搂,随后克制住自己的不舍,亲手将儿子放到李大郎手中:有劳大郎。
泪珠从芸娘的脸颊上滚滚而下,她捏紧手帕,哭也哭得无声无息:长寿,吾儿!
陈父默默地握紧了芸娘的手。
娘!爹爹!
谢安歌:一脸懵逼
年轻镖师们的归来,如同落入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一池平静。
王宝一行人,不,是一行鬼,见商队众人终于来齐,瞬间露出青面獠牙,包围住众人,嘶吼着扑来。
猝不及防中,外围的镖师着了道,落饺子般从马上落下来。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王宝俗气的紫色绸衣早已变成灰色,獠牙尖利,不复和善,阴沉地道。
一个年轻的镖师呸了一声。
下一刻,王宝咬上了这个镖师的脖子,拔出一半的刀哐啷一声掉下去了。
李大郎无暇顾及,只能草草地扯下腰带,将谢安歌绑在胸前,抽出大刀,骑马奔驰,厉声喝道:弟兄们!撤!撤!
不用李大郎说,见到人变鬼一幕的众人都心有余悸,不由分说地骑马往树林外跑。
车夫扬起马鞭,狠狠一甩:驾!驾!
阴风刮起,树林里的枝条快速生长,拦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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