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ou体。最初的个体为了能追逐爱人而毫不犹豫地将自我分离,如今为了相同的目的而作出相反的决定也是理所应当。
一个单纯的微笑从少年的唇边溢出,淡粉的嘴唇微微张开,好似是想要说出美妙的情话或者给出一个亲密的亲吻。可是下一秒,尖锐的内槽牙却弹射而出,轻易破开人类脆弱的上唇,如毒蛇般直冲着怀中人的脆弱的脖颈之处,在他的头顶,黑色的利爪却先他一步狠狠地划向了他的头颅。
在这狭□□仄的洗手间之中,两只彻底露出原本面目的的生物猛然向后弹开分离,同样细长的长尾克制地在空间里甩出凌厉的曲线。骨骼扭曲的声响起,隐藏起的骨骼刚翻出皮rou就被更加锋利的尖爪毫不留情地破碎,腐蚀性的血液随之撒出,上位者脸上金属的半脸蠕动着被排挤而出,掉落在光洁的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短暂的分离之后是再一次不约而同的攻击,两人都刻意地避开了破坏身侧脆弱的墙面,完全依靠身体对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任何无用冗余的技巧和心机都被摒弃,只任由生物的本能cao控着天生的武器和坚硬骨骼的防御。
宛如数千年前地球上最古老的物种中为了求偶而对战的雄性,在基因的鼓动下撕咬扭杀,胜者是最终的赢家,而败者却只有死亡一途。
这场战斗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起码在等候桌子前的池钓因为焦急前来寻找之前就匆匆结束,败者的尸体顺着口器被吞咽而下,作为营养勉强补充刚才这场战斗的养分,血rou连同记忆一起被吞噬,胜利者理所当然地拥有所有
沾上鲜血的纤长手指仔细地在水池中一根根清洗干净,直到不留一丝痕迹。眼神忧郁的画家对着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再见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捡起掉落在地面上无人问津的半张硬冷金属附在脸上,他走出了洗手间,朝着用餐的地方走去。
怎么去了那么久他坐在桌子旁边的爱人投来询问的眼神。
没什么事,只是刚才那个小朋友的家人发讯息来找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就把他送回去了,因此多耽搁了点时间。
琼纳斯弯起眼睛笑了笑。
哦,是这样。
虽然因为没能和少年道别而有些沮丧,不过池钓还是打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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