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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攥紧圆球的右手放在身后,池钓只摇了摇头。
是夜。
光脑上的时间跳动到了零点,几乎没有合上眼睛的池钓悄悄翻了个身子,他坐在休息仓的侧边,双腿交叉在一起不自在地摇晃着,一时不知道应不应该按照那行字上所说地去二楼。
这段时间以来,琼纳斯的温柔的笑和体贴的照料像一张巨网,将他紧紧束缚在其中。不可以离开这座房子,更不许离开我身边,他那双忧郁的眼睛每次看向他的时候都在悄然地向他诉说着。
不然,我会毁掉的,而这都是你的错,因为你擅自的离开。
可是更让池钓心惊的时,艾利略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次数越来越少,灰发的少年咬着嘴唇露出可怜兮兮的笑,可是转眼那张脸就开始变化,圆润的下垂眼拉长成凌厉的眼型,氤氲的灰色被更加有辨识度的忧郁的冷色调取代,另外的半张脸上亮银色的面具覆盖住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