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这里并不是他们原本居住的那所房屋,房间的构造也不似之前的低矮。
窗户很高,被锁链锁住的他只能透过高高扬起的窗帘窥见外面明亮的天色。
锁链的长度刚刚够他来到门口,却也刚刚够到这一步,再也不能前进哪怕一步。
他不知道是谁做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愿意去想。哪怕他明知道谁是最有可能的人,但是怎么可能呢
他向来都是那样的一个谦逊,温和的绅士,带着一点羞涩和年少的稚气。任何人都有可能作出这种事,但是唯有那个人,他不肯相信。
不,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从上午醒来,他思索着昏睡到中午,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饭菜的香气将池钓从睡梦中唤醒,眼神忧郁的画家站在他的面前,冲他露出一个和之前别无二致的温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