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吻上她的唇。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两个人都更加敏感。她连耳根都红成了一片,只得对他予取予求。
他似乎通晓她身上每一个能让她愉悦的点,轻轻松松便让她恨不能化作一摊春水。
不知过了多久,挂好窗帘的办公室里,他站在宽大的茶几旁,慢条斯理地系着袖口,仿佛方才那狂野的与现在这斯文的,根本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