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看一眼桌上酒樽中清透的液体,浓墨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暗色:某曾闻,二郎君藏有《南华真经》一套。话到此处,止住。
王三郎瞬间领会到他话中未尽之意:书给我,我作诗。
老狐狸!让你作个诗你还不忘趁机敲我一笔!
给不给
王三郎当然不想给!可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呢。况且这位祖宗,不给了他能肯作诗当年参加诗会,他一个不高兴甩脸走人的时候还少了
王三郎心头滴血,艰难微笑:我明日便着人送去贵府。那是当今世上仅剩一套的全本啊!
谢清见王三郎神色,淡声拒绝:某岂能夺君所爱。
王三郎牙疼。送你你还不满意,非得我求着你收下是吧!
行,先让你得意片刻。
我家中并无人好此书,谢兄对它有兴趣,是此书之幸。王三郎艰难保持风度,还望谢兄收下,也不致使明珠蒙尘。
如此,谢清方语调平淡道:二郎君言重。万般委婉含蓄矜持地应了,神情一如来时冰冷。
王三郎看着对面依然一副高岭之花不染俗尘模样的人,好悬忍住了没把自己手里的酒樽砸到他那张曾被赞为盛京第一景的脸上。
怎么能有人就这么不要脸呢!
王三郎深深地疑惑:从当年那个放纵不羁、清高傲气的世家郎君,到今天这个冰冷肃厉、厚颜无耻的黑心黑肝,离京的十几年里,谢清他,究竟都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不气,不气。咱们诗文上面见真章。
王三郎在不远处落座,诗会一开始,就转头看谢清,开口欲劝谢清作诗。
谢清焉能看不出他想法只不动声色:二郎君先请。
王三郎:去你娘的二郎君!
王三郎为了把谢清压下去,是拼了老命,作出来的诗文首首堪称精品,知道他水平的人都能看出他是超常发挥无疑。几首诗作完,众人传看一番,皆是赞不绝口。
王三郎心内也是得意,却不好表现出来。拿了诗文去谢清那儿,满心嘚瑟还要故作谦虚:请谢兄指点。
谢清并未接过,只就着王三郎拿着诗文的手寥寥几眼扫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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