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话,他的生活也会是一团乱的。“西弗勒斯,你连让自己住得舒服点都没时间么?”邓布利多愉快地调侃,发出一个威力强大的清理一新,让起居室里的所有东西把自己弄干净呆到该呆的地方去。斯内普大概已经给自己用了一打清洁咒了。他哼了一声,转身在唯一的沙发上坐下,看起来心情糟糕透顶:“说吧,又有什么该死的麻烦?”邓布利多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和塞壬变出舒适的座位来,坐下摆上舒适的姿势,才问:“来吃点糖么?我的孩子。”塞壬为这远在意料之外却又熟悉至极的开场挑眉,心中猜测斯内普是忍了又忍才没拔魔杖当场施邓布利多驱逐咒。但斯内普只是面无表情地问:“你又把自己丢进什么无聊的麻烦了?”邓布利多回到了严肃的表情。“西弗勒斯,你看过今天早上的预言家日报了吗?”“那愚蠢的报纸又有什么新鲜事了?”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反客为主地说道:“塞壬,你去为我们泡壶茶好吗?对了,我喜欢吃上次那种植物块茎和花做的甜甜的糕点。”塞壬说好,起身时不动声色地把一只符纸鹤丢在杂物遮盖的地上。等他一走出起居室,身后就布上了静音咒。但纸鹤将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有人从阿兹卡班越狱了。”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低落。“魔法部的废物们终于无法控制摄魂怪了吗?”斯内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讽刺。“是西里斯布莱克。”陡然有一股黑沉沉的压力如海啸般灭顶。那样绝望而强烈的憎恨和杀意,像是泰山,华山和太行山一起压下来。即使不是针对于他,还是让塞壬忍不住一缩脖子。塞壬不知道是怎样的仇恨让冷酷而气势汹汹的斯内普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缠上了这么深的怨念,布莱克今生大概会不得好死。塞壬有些后悔偷听了。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更好。但许久的沉默压抑之后,斯内普只是用死气沉沉的嗓音说道:“那只蠢狗居然出来了?看来摄魂怪都对他那脏兮兮的灵魂没兴趣。”“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道,“他是出来找哈利的。在他越狱之前守卫听见他说梦话,‘他在霍格沃茨……’西弗勒斯,他是来找哈利的。”塞壬能听见斯内普的冷笑声,同时却感觉到他的情绪在纠结着憎恨和焦虑。“多么伟大的格兰芬多情谊,詹姆斯。波特会感动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哭的。”“西弗勒斯,哈利不仅仅是詹姆斯的儿子。他也是莉莉的孩子。你记得吗?他那跟莉莉一模一样的眼睛。”邓布利多道。那些深入骨髓的绝望憎恨翻腾起来。其中有一半是自我憎恨。“我早就向你发誓要保护他。”他嘶嘶地说道,“我发誓将我的生命浪费在一个该死的波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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