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的情绪。
窗外暮色层层翻滚,在这大片暗影里,只余眼前这个端华女子,是他此生效忠的主子,亦是曾经与他交颈而卧抵死缠绵的姑娘。
他如何不愿看她可如今回归西楼,他和她再不能有更多的情思,他不能毁了她。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烛火的噼啵声。
得不到想要的反应,殷嬅突然咯咯笑了。
她一笑,神色就含了几分癫狂,眉梢眼底惧是惊人的风情。
啊你不愿看我,那自然是有人愿意看我的。
她连本宫都不说了。
说起来,按照行军的脚程,今夜舅舅和老将军他们便该来国都述职了吧你说,这么些年不见,萧哥哥他可还记得我
殷嬅神经质般低喃,然后眼眸里的光愈来愈亮,声线也愈发高昂:他自然是记得我的。释迦你说,本宫让他娶了我可好本宫这么些年苟延残喘,可都是靠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