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冷漠、有人嬉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好奇这回他会躺几天、有人说几句风凉话、有人告诫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月琼、也有人真心为他担忧──黎桦灼。
各种眼光打在月琼的身上就像被黑布吸收了般。月琼几乎无感,他很紧张,紧张地四肢僵硬。每次一想到要服侍那人,他就怕得哆嗦。这次距上次侍寝不过半个月,这是很少有的情况。桦灼不是说新来的那位公子很得宠吗?难道还不足以让他开心几个月?不足以让他暂时忘了他?就在紧张害怕胡思乱想之际,落轿了。又在有限的时间内磨蹭了一会,月琼不甘不愿地下了轿,一步三挪地朝那座可怕的屋子走去。
进了正厅,低著头的月琼磨磨蹭蹭地跨过门槛进了内室,接著他身後的门被关上了。一览无余的内室里,像小山一样庞大的严刹半裸地坐在为他特制的藤椅上。月琼的脚变成了三寸金莲,挪,一点点挪。
“过来!”那人似是发怒了。月琼抖了一下,慢步走了过去。刚挪到藤椅边,他就被人单手一卷,卷到了山腰上。
“唰”
“我的衣裳!”
不等他自己解衣带,月琼的衣裳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後他被抱起,强迫地跨坐。伤心地看著衣裳的残尸,月琼的头被人钳制著下巴转过来,他看到了一双绿得慎人的眼睛。
“将军。”还没有做月琼已经开始求饶了,这人在生气,很生气。
严刹发狠地吻住月琼的嘴,根本无视他的求饶。双腿撑开月琼的腿,一根手指准确无误地进入了湿滑的後穴,在紧热的地带感受到了某人害怕的战栗。
“唔”没有预期地疼,月琼却不敢动,嘴被堵著,刺人的胡子弄疼了他的唇和下巴,体内粗糙的手指并不温柔地深入浅出。月琼的惊吓多过於紧张,这人有多少年没有这麽做过了?除了刚开头的那两年,因为他太疼了,这人不得已之外,後来进了府就很少几乎没有过了。
火辣辣的嘴唇终於被放开,然後他的脖子被咬上,体内手指的耐心也到了极限,穴口感受到了可怕的家夥。
“唔!”咬牙忍住,月琼仰头大口喘气。疼,还是疼,他不适应,即使再过一个八年,他可能依然不适应。
“你何时才能适应?”显然某人也对此也很不满。
这种尺寸的阳物谁能适应?而且他是男子,本来就不是适应这种东西的人。
“唔!”啃咬他脖子的牙齿用力,月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手掌刚碰到严刹的胸膛,一只粗糙大手就按住了他的手,然後另一只圈在他腰部的手用力,那个仅进去头部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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