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声,月琼吓死了,他干嘛好好叫人进来?每次他侍寝的时候这人从没叫过第三个人,难道他要换个法子折磨他?门开了,月琼想扭头去看看,可是他的头被按住了,他只能盯著墙。不过他只露了个头,身子其他地方都没有露出来,月琼又稍稍有点安心,如果让别人看著他侍寝,他宁愿死。
进来的严墨手里拿著一个碗。他把碗交给严刹,对严刹点点头,严刹示意後,他放下了床帐。头上的手拿开了,月琼不动。可对方不允,强势地抬起了他的脑袋。一碗水递到了他的嘴边。为何他有不好的预感?盯著那碗清澈见底的水,月琼很想喝,但直觉告诉他危险。
“喝了。”
碗紧挨著他的嘴。
“是,什麽?”
“水。”
舔舔很干的唇,月琼不信地看著那双绿眼睛,在那双绿眼越来越沈後,他咬咬牙张开嘴。没什麽异味,可月琼的心却越跳越快。这人不对劲,很不对劲。
喂完了水,严刹开口:“你永远都不可能自己适应。”
适应什麽?这人的天赋异禀,还是江陵的冬天?就这样对视了约一刻锺,月琼也没有等到对方回答。
严刹从两边床帐的缝隙中把空碗递了出去,守在床外的严墨拍了三下手掌,接过空碗。又有人进来了,是徐大夫,他扶著一位老者,老者的眼睛上蒙著黑布。然後严壮双手抬著一张方桌走了进来,把方桌放在离床两步的位置。然後他又出去了。不一会,他又抬了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有五个碗,他把碗依次并排放在桌上,碗里冒出浓浓的药味,里面是熬好的汤药。
一切都在极度的安静中进行,月琼只能听到脚步声,不同人的脚步声,心下越来越紧张,这人要做什麽?
“爷,已准备好了。”严墨隔著床帐道。
准备什麽?月琼险些喊出来,他惊慌地看著严刹。严刹掀开了被子,月琼打了个寒战。拿过床内的棉袄,严刹不怎麽温柔地给月琼裹上,然後自己套上了长裤。接著把月琼翻了个身,让他靠躺在自己的身上,用棉被盖住他赤裸的下身,露出了他的腹部,拿毯子把他和月琼的上半身裹紧。
肚皮凉飕飕的,张口,月琼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听使唤,他要起来,更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这人给他喝了什麽!!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可严刹的胳膊一动,毯子盖在了他的脸上。眼前一片黑暗。月琼更怕了,果然他的直觉是正确的!这人又想到新的法子折磨他了!
“不要害怕,只是给您调理一下身子。”
是徐大夫!
床帐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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