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抛开心底的惆怅与伤感,他为远方最重要的人送上他的祝福,他的思念。
转啊,转啊,像要飘起来一样,忘了残废的右臂,忘了他的身份,忘了他所有的烦恼,月琼忘我地旋转。当他喉中的最後一个曲调结束後,月琼刚好转完最後一圈,两腿交叉趴伏在了地上──整套的“福安舞”,当是如此。
急促地喘息,月琼半天没有起来,这麽多年没有跳,他竟然还能跳下来,右手废了之後他就再不曾舞过了,难道是因为他坚持练剑,所以身体的柔韧性还在?可是……持续这个姿势不动,月琼开始哀怨了,他,好像起不来了,脚软。果然还是有差的。
“王爷回府──”
屋外一声喊,月琼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跳了起来,险些摔倒。匆忙整理好衣服,刚要跑回床边坐下,房门被人推开了。连忙屏息,刚刚运动过的人双颊粉红地看著进来的面色严厉的人,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将军。”
喊得太迟了。
……
踏进屋内,严刹走到月琼面前,山一样高壮的男人令月琼的头越抬越高,神色越来越紧张。当山来到他面前时,个头只到对方胸膛的月琼不安地咽口唾沫:“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若这人执意要他的话,他不敢保证会不会重重地扫这人的兴。
“啊!”惊呼声起,月琼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左手反射性地抱住对方的脖子,他被山打横抱了起来。虽然以前也曾被这座山如此抱起来过,可月琼不喜欢,他的身份是男宠,可对他而言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郎。
瞅了眼明显不怎麽愿意被自己这样抱的大胆男宠,严刹走到床边坐下。
“进来。”
一人笑吟吟地开门进来了,是“庸医”徐大夫。一看到他,月琼立刻忘了被横抱的羞耻,防备地瞪著这个喜欢助纣为虐的坏大夫。
徐大夫来到床边,坐在矮凳上。严刹抓住月琼的左臂拉过来,徐大夫伸手号脉。月琼看看他,再看看一脸严厉的人,一时有些糊涂。
号了一会脉,徐大夫拿开手,问:“月琼公子,您的肚子是怎样个不舒服法?”
“热热的,有点隐隐作痛,想上茅厕又上不出来。”月琼很诚实,言下之意,今晚他不便侍寝。
徐大夫点点头,沈思,过了会又问:“出恭是否有何异样?”
月琼有点窘迫,支吾了半天,说:“有点稀,起床後出了一次。”
“这几日都是一日一次吗?”
“嗯。”
徐大夫又沈思了半天,又问:“公子的胃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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