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把月琼剥了个精光,这下看得清楚了。月琼不只是腰上有淤青,膝盖、手肘、肩部都有淤青,严刹的怒火把月琼吓得向後缩,这人今天在外受了气吗?这里是他的地盘,谁敢给他气受?
把被子罩在月琼瑟瑟发抖的身上,严刹瞪著他。
“开远,去拿化瘀膏。”
门开门关,月琼揣测该是徐大夫出去了。
“说清楚!”
大老粗的严刹哪里懂下腰是何意。
月琼舔舔嘴:“就,下腰,没站稳。”他今天摔了,这人不会拿他出气吧。
“下腰?严墨!”
“王爷,下腰似乎是习舞之人的基本功夫之一。就是跳舞之人。好像是腰向後仰,以双手能扶到地面为好。”
月琼不敢看严刹,他不想让严刹知道他会舞。
绿眸微眯:“伤好之前不许下床!”
咦?月琼抬眼,这人竟然没问他怎麽好好的去下腰?月琼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怕点得慢了这人想起来问他习舞的事。
门开,是徐开远回来了。严刹把月琼的衣服给他随便穿上,拉开了床帐,徐开远走到床边,严墨退了出去。
月琼就像支江陵腊肠,被严刹双手一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衣摆被掀开,他受伤的腰侧露了出来。
“嘶!”
徐大夫的手刚按上,月琼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腰扭到了。”徐大夫看了眼王爷,手下缓缓用力。月琼咬紧牙关不敢出声。揉了揉,徐大夫按了按几个穴位:“没有大碍,只是扭了筋。最多半月便可下床了。”月琼放心了,他还要跳舞呢。腊肠又被翻了个身,严刹把他受伤的手肘、膝盖和肩膀露出来给徐大夫看。检查的结果是用几天化瘀膏就好了。
“月琼公子要卧床静养,腰伤才能好利索,等腰不疼了您要什麽便可做什麽了。”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药,只是看诊的徐大夫把化瘀膏交给严刹後就走了,没有把脸色阴霾的严刹带走。
严刹在生气,虽然不知他是受了谁的气,不过月琼还是做好了泻火的准备。就算不把他做个骨头架子散了,也会拿胡子把他扎一遍。可让他意外的是,严刹只是用足以捏碎他的力道给他上了化瘀膏,然後拿被子把他一罩,出去了。
月琼这下可以肯定严刹一定在外受了气,不然不会那麽怒气冲冲地走了,该是还没解决完吧。想来能让严刹生这麽大气的人也够厉害的。
腰扭了,暂时不能跳了,月琼索性闭了眼睛在心里跳舞。这几天他的脑海里一直出现几个片段,可以编一曲新舞,想著他就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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