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虽然不疼,不过把月琼的魂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严刹有些不悦,重重地啃咬月琼的脖子。月琼躲开:“洪喜洪泰,听到了。”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位侍从,他也不想他们知道严刹来过。
“他们闻了迷烟。”
严刹没有退出的意思,继续在月琼的体内律动,软下去的分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迷烟?月琼顿时松了口气,不过又皱皱眉,这人怎麽能用迷烟,万一伤了洪喜和洪泰怎麽办?还有,这人为何要来?他以前都没有半夜来过。还有,“嘶!”大眼泛出泪水,严刹咬他的胸口。
“你的胆子渐长,在床上都敢分心。”
月琼眨眨眼,不敢吭声。
“唔!”
脸被胡子扎了,被堵住嘴的月琼乖乖张嘴,让蛮横的舌进来。在严刹又去进攻他的脖子时,他赶忙说:“洪喜洪泰,会发现。嘶……”他又被咬了。一定留下痕迹了。明日他怎麽解释?下一刻他就暗呼糟糕,严刹生气了。
……
气若游丝地躺在严刹的怀里,月琼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哀叹。照目前的状况他明日应该能下床,可他身上的痕迹,被扔在床边的脏床单他要如何跟洪喜洪泰解释?
“睡觉。”满足的人下令,月琼赶紧闭上眼睛。刚刚这人生气差点没折腾死他。心突然怦怦跳了几下,月琼惊讶,难道说他的适应力真地强了一点点?不可能,不可能!
“睡觉!”
睡觉睡觉。
怀里的人睡著了,严刹搂著他的右手渐渐用力,左手小心地摸上怀里人的肚子,绿眸闪闪。有人悄声走了进来,严刹抱起睡著就很难醒的人,让来人铺上和原先一模一样的干净床单和被褥。
……
原本月琼还担心怎麽跟洪喜洪泰解释,哪知睡了一觉起来,床上没有半点的变化,脏的床单也不见了。洪喜和洪泰好似真被下了药,跟往常一样在他醒来後给他端来热水洗漱,给他端来可口的早饭。他把头发放下了一些,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好在那人啃咬的地方大多在锁骨处,穿上衣裳就几乎看不见了。
难道床单和被褥是那人换的?月琼想想也不无可能。以前跟著那人四处征战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被子褥子就是那人叠的。不是他不叠,一开始他不会,後来会了,叠得也跟花卷一样,他就是卷巴卷巴。那人看了一次就不让他叠了。想著那样一个为王六年多的人突然给他换被褥,月琼心里的滋味啊,什麽都有。
因为月琼不让洪喜洪泰去跟行公公讨补品,黎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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