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心“怦怦怦”地直跳,这人喝了酒很可怕。过了许久,窒息的吻终於结束,月琼的身子仍在战栗。
“我是谁?”耳垂沦陷。
“将,唔!”耳垂被咬。
粗糙的大掌伸入他的腿间,抚摸他的柔软,再次问:“我是谁?”月琼仰著头,承受对方的舔咬,当对方不耐地咬他的乳首时,他开口:“严,刹……”双腿被分开,体内的羊肠被抽出,可怕的硬物随之闯入。
疼,很疼。这人一喝了酒就不受控制。月琼左手搭在严刹的肩上,右手被严刹握著,皱眉承受严刹粗暴的冲撞,但这回他却没有求饶,只是随著严刹的律动而哭泣、呻吟、叫喊。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後,严刹伏在月琼的身上久久没有退出,两人的发丝相缠,唇齿相连。严刹的手不停地抚摸月琼的肚子,直到他的皮开始疼。
……
“公子,公子。”
“啊!怎麽了?”
把公子的人参鸡汤放下,洪泰担心地说:“公子,不是我怎麽了,是您怎麽了。”顺著洪泰的眼神,月琼这才发现他竟然把正在看的书一页页给撕了。
“哎呀!”
月琼放下还剩下半本的书,弯身去捡,接著他被洪泰扶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洪泰蹲在地上给公子捡书页,又问:“公子,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徐大夫。”
“别去别去,我没事。”就是心里乱乱的。
捡完了,洪泰把那半本书拿过来:“公子,我去给您把书重新粘好。您把鸡汤喝了,我去叫桦灼公子来陪您。”
“啊,好,去吧。”月琼拿过鸡汤,捏著鼻子慢慢喝下,他已经连续喝了十几天人参鸡汤了,喝得他快吐。可是他又不能不喝。洪喜和洪泰也不知是怎麽了,这阵子对他管得特别严,让他吃这个,让他吃那个,恨不得一天里就把他养成胖子。可是瘦掉的那些肉早就补回来了。
勉强喝完了,月琼赶紧喝了口清茶,漱漱嘴。唉,他和“他”究竟算怎麽个事?那人已经成亲半个月了,公主一次“红帖”都没有送出。表面上那人晚上是在自己的松苑孤枕独眠,可实际上那人每晚却是在他的房中,两人几乎夜夜笙歌。还好洪喜和洪泰没有发现,不然……话说,那人每晚给洪喜洪泰下药,不会伤了他们的身子吧,今晚他得跟那人说说。
“月琼,你怎麽了?身子不舒服?”人未到声先到。月琼笑著起身迎了出去:“我只是发呆罢了,怎麽你们都认为我那麽容易就病啊。”
黎桦灼没有空手而来,手上提了一包点心。“喏,安宝刚刚给咱们偷买回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