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不曾有过的温柔和魅惑。严刹的喘息粗重,似乎在隐忍着什麽。月琼太久没有欢好的身子很快倾泻出来,在那一刻,严刹竟然也泄了。
“严刹?”
不指望这人跟他说怎麽了,只是下意识地叫叫。这场欢爱可以说是单方面的,严刹虽然泄了,但月琼知道他并没有舒爽。这比严刹直接狂风暴雨来一场更让他不安。让他想起那个雨夜,那晚,严刹就是这样。也是从那一晚,他和严刹的关系变了。严刹成了他的主子,他成了严刹……最不得宠的公子。
月琼并没有什麽心伤,更多的是糊涂,是不解。太过复杂的事情他想不来,严刹和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都不同。但不管严刹的身份是什麽,不管严刹对他的态度如何,不管严刹怎样“折磨”他,怎样“虐待”他,严刹,都不会杀他。
体内软下去仍然可怕的东西极慢地退了出去,已经缓过来的月琼瞪大眼睛,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假的。可惜,不是。就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手下的这副山一般的身子除了严刹还会是谁?退出的严刹下了床,不一会他拿了湿布巾进来,给月琼清理了後穴和身上。抽出的羊肠脏了,严刹也没有叫醒洪喜洪泰,套上亵裤後,他钻进被窝,搂住月琼。
“楼舞呢?”
“睡觉。”
“他跟了你快四年了吧。”
“闭嘴。”
“他对你很上唔!”
好吧好吧,他睡觉睡觉,不要拿胡子紮他了。
第二天醒来,严刹不在了。吃过早饭後,徐大夫来给他号了脉,诊察的结果仍是他的脾胃还没有好,得继续调养。月琼揉揉一直发涨的胃,认同了徐大夫的医术。这一天,严刹都没有来。傍晚,西苑又传来行公公的喊声,召人侍寝。而在他睡了之後,严刹又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床上,没有“折磨”他,只是单纯地拿胡子紮了他一通,搂着他睡了一觉。似乎由回到了那段“偷情”的日子。不,不是偷情,没有情又哪来的偷?
第二天,黎桦灼带来了消息。
“啊?南北苑的夫人全部送出府?”月琼惊呆。
黎桦灼点点头:“不止南北苑的夫人。东苑的江苍岩和阙融也被送出府了。好像前晚侍寝时他们惹了王爷不悦,当晚就被送出府了。”
前晚?那不是严刹奇怪的那晚吗?咦?严刹怎麽没有召他侍寝,反倒自己跑过来伺候了他一次。啊,不不,不是伺候。
“月琼?月琼?”
月琼马上回神,继续喝他的补品,听黎桦灼的小道消息。
“还有,今天有十位公子入府,听说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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