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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惨叫声令人心寒,接着,严牟又是一锤。就如和正当年曾对一人做过的一样,严牟一锤锤毫不手软地砸在和正的手臂上。古年和解应宗的脸色有点发白,在和正的两只手臂都被砸得血肉模糊之后,他们听到严剎开口:「解应宗,六年前的仇,你我该做个了结了。」
解应宗冷声道:「都说厉王严剎是条真汉子,却也不过是个沉迷于温柔乡的俗人。不过是个公子,你却耿耿于怀到现在。当初老夫就说过了,那是个误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严剎谋反就是为了个模样普通的男君,你还有何脸面来向老夫兴师问罪。」
古年则在一旁阴仄地大笑起来:「想必那位公子在床上……」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颗石子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古年怒吼:「是谁暗箭伤朕!」
「我呸!」远远的传来一人的呸声,接着就听那人骂道,「你还有脸自称朕!你和解应宗没一个是好东西!若天下人都知道皇上在齐王的床上叫得比娼妇还响亮,他们会作何感想?」齐王身后的大军骚动了。古年和解应宗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哪里来的老东西胡言乱语!」解应宗怒吼,他手下的人立刻去搜寻。
「老子才下是胡言乱语。皇上不仅喜欢被齐王¥@%¥,还喜欢被齐王拿鞭子#¥@……」不堪入耳的淫乱话语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就是爱说粗言的严剎都皱起了眉。
木果果扯扯师傅的袍子,捂着耳朵说:「师傅,您别说了,我要吐了。」
揉揉自己的胃,说得自己也有点恶心的张天宇终于住了嘴,然后他用千里传音继续说:「古年荒淫无道、残害忠良,厉王严剎乃白虎下凡,得仙子相助,为天下道义所归。古年、解应宗,我张天宇身为幽帝的外公,第一个反你!」此话一出,两边的军队都骚动起来。这人竟然是幽帝的外公?!
就在古年和解应宗震愣之时,严剎突然大吼一声:「鬼泣军,杀!」
「杀!杀!杀!」
古年和解应宗慌忙应战,严剎刚才对待和正的那一幕让他们清楚,除了拼死一搏,他们绝不能落到严剎的手里。
李休和周公升不知道「鬼泣」是否管用,他们只觉得那五万看过「鬼泣」的兵士们各个勇猛无敌,能以一敌百。他们只觉得自己即便是在场外助阵,体内也不停地涌上一股欲望,一股拿起兵器上阵杀敌的欲望,这股欲望令他们的热血澎湃,令他们停不下手中的鼓槌,只想把这股气势送到前方的兵马那里。
他们的主子一如多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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