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才能见他一回,他不昏着回来才怪。”黎桦灼的脸红了,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
“不要了……”
睡梦中,月琼仍在呻吟,今晚震怒的人把他搂在怀里虐待了好几次,胡子扎在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唇上,严刹的分身依然在他的体内,刚刚又射过一次的他舍不得退出来,下一回要他又不知是几天以后了。
想到这人居然认为他逼良为娼,严刹就忍不住还要再做他一回,但怀里的人已经到了极限,他只能用他粗糙的大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直到对方因为皮疼而呻吟他才停下,羊脂玉般的身子除了激情过后的印记后,还有许多红点点,那是被严刹的粗糙大掌磨出来的。
气愤不已地在月琼的肩头咬了一口,只是微微用力,他的肩膀上就留下了两排清楚的牙印,外面隐约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叫声,严刹不舍得退了出来:“进来。”
门开了,放下的床账让进来的人看不到床上的风光,当他们把浴桶里注满水出去后,严刹才掀开床账把人抱进浴桶。
不知道还要忍多久,严刹熟练地给月琼清洗,换上干净的羊肠,上药,最后再给他穿上来时的那身,已经被他撕破的衣裳,刚要伸手把他抱出去,床上的人突然呻吟地翻了个身,抓住了他的左手,低低地叫了声:“严刹……”
绿眸瞬间光亮,严刹在床边跪下瞪着熟睡的人,对方又低语了一句:“不要了……”绿眸里的光亮又瞬间消失,涌上的是愤怒。这人何时才能适应!压根忘了他几乎做了一夜
“严刹……”又是一声低低的叫,对方皱了皱眉;“真疼……”
绿眸幽暗,粗糙的大掌摸上他受过重创的右手,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胡子扎在对方的眼,对方的唇,严刹把人抱起来走出卧房,总有一天,他不必再如此偷偷摸摸地与这人亲近,他会告诉全天下的人,月琼是他严刹的妻。
第二日傍晚,月琼才幽幽地醒了过来,骨头架子散了好几次的他动也动不了,昨夜淫靡的画面涌入脑中,他在心里哀嚎:太丢人了。严刹居然只容他说“要”,逼他说了“快一点”……唔,不活了。
“公子,您醒了?”
床账挂起,月琼气短地说:“给我拿杯酒。”
“公子!”
双颊发烫地闭上眼睛:“我想再睡会。”等他觉得没那么丢脸的时候再醒。
“公子……”洪喜洪泰哭笑不得。
掌灯时分,躺在床上还为昨晚的事而丢脸的月琼不知道黎桦灼被严刹召寝,也不知道那晚黎桦灼哮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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