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让他和安宝获得了重生。月琼轻轻松松的几句话把他做过的事都抹掉了,可他却是清楚的,他欠那人的这辈子他都还不清,是那人让他能和安宝在一起,是那人给了他一个家,那人甚至还大方地把他的儿子也分了他一半……他欠那人的实在太多太多。
把安宝搂紧,黎桦灼长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该睡了,明日要进宫陪月琼聊天,他帮不上什么大忙,能做的就是每日进宫陪那人聊聊天,陪他练练舞,在他嘴馋而皇上允许的时候给他买些他爱吃的零嘴,脑袋里是今晚和安宝离宫时那人在他们身后笑咪咪的说:“明日进宫吃中饭吧,我让厨子做些好吃的。”
黎桦灼幸福地笑了,被兄长疼爱的滋味就是这样吧,这辈子他没有遗憾了,他有了爱他的安宝,有了疼他的兄长,还有了喜欢他的干儿子,套句那人的话说:“这就是做梦都能笑醒。”而他已经不知在梦中笑醒多少回了。不想了不想了,明日要进宫吃中饭,去迟了月琼可不会放过揶揄他的机会。
第二天起来打了一套太极,和安宝吃过早饭后,黎桦灼让安宝拿了瓷盆准备去东立街的那家卖馄饨的铺子给月琼买两碗馄饨。月琼很爱吃那家的馄饨,总说御膳房做的都没那家的好吃。虽然昨天他拒绝了他,但黎桦灼哪里会真的狠心,月琼不能吃上火的,那就吃馄饨吧。
刚收拾完准备出去,管家匆匆来禀报:“候爷,外面来了三个人,说是侯爷您的爹娘和大哥。”
安宝手里的瓷盆差些摔了,惊慌地看向黎桦灼,黎桦灼皱了下眉头,冷冷地说:“本候的爹娘和兄长早死了,他们是哪里冒出来的?把你们赶走!”
“是!”管家出去了,黎桦灼安抚安宝;“莫要理他们,去给月琼买馄饨去。”
“桦,桦灼……”安宝很害怕,黎家的人是他的梦魇。
黎桦灼亲了他一口:“不要怕,咱们可是有君候千岁撑腰的。”
“嗯!”安宝重重点了下头,不怕了。
出了候爷府,黎桦灼刚要拉着安宝上马车,就听到有人在远处喊:“桦灼!桦灼!是我啊,我是娘啊!”
黎桦灼看也没看一眼,拉着安宝上了马车:“把他们赶走!”
“是,候爷!”
马车动了,一个男人在远处叫骂:“黎桦灼!你成了侯爷居然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要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帐东西!你难道忘了是谁让你成了候爷?!黎桦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帐东西!你……”
叫骂的人被人堵了嘴扭了胳膊压在了地上,而那位“自称”是侯爷大哥的男子也被人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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