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正在学猪叫,很不幸的是那是他儿子,无力的呼了口气,他沉声道:「太子,国师,查查木派人送了封信。」
躺在太子的床上脱了鞋翘着二郎腿的胤川半睁开眼:「问我们要如何才肯放了那两个王子?」
「是。」任缶上前把信交给他,而是把信还给了严小妖。
严小妖把信接了过来,递给刚学完猪叫的任小丁,说:「我没打算杀那两人。」任小丁也没看信,把信甩给了董韦书:「他们两人绑在营地钱不是挺好的嘛。」
董韦书直接把信传给熊阿勇,熊阿勇又传给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严小怪,严小怪把信往旁边一扔,又退回了任缶的手里。任缶额上的青筋有暴突的趋势,为何他当初会让小丁跟着国师那奸人胡混!
怕把任叔给气坏了,严小妖赶紧说:「是他们想偷我和小怪,我们才把他们给偷回来的,这叫『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绝对不能放。不过我爹说过『佛祖有好生之德』,所以就别杀他们了,绑着吧。」
「太子殿下,他们好歹是王子,一直绑着也不行呐。」任小丁不大同意。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放。尤其是那个弟弟,他说我父皇是粗人。」还说他是妖容,说他和小怪是妖怪!
任小丁很严肃的说:「那就拴着吧。别叫人家说我们虐待王子。」
「成。」严小妖同意了。任缶的额上青筋暴露,紧捏着那封信离开了,下回他绝对不要跟着几个小兔崽子出来!
严小妖担心的说:「小丁,你把你爹惹恼了。」
任小丁马上撇清干系:「惹恼我爹的是太子殿下。」
「不是我,是率书。」
「跟我无关,是阿勇!」
「我咋了!是小怪!」
「怎么怪到我头上,是国师。」
「对!是国师!」异口同声。
「你们他奶奶的,怎么都怪不到老子头上!」
大帐外,任缶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他觉得自己还没回京就会被这帮小兔崽子和那个老不死的给气死。
第二日快午时,七个昨夜很晚才睡的小兔崽子们被任缶一脚一个从床上踹了下来,打着哈欠,眯着眼睛,严小妖那发带把头发绑在了脑后,然后给还没清醒的严小怪擦了擦脸,又给他套上裤子,穿上衣裳。
「小怪,醒醒,睁开眼了。」拍拍严小怪的脸,严小妖自己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皇兄,我眼睛疼。」严小怪还是眯着眼。
「昨晚跟阿勇瞪得时间长了。」严小妖就知道他会这样,从他的药箱里翻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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