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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容瞟过,放下手拿出了一方纯白的方巾擦了擦,扔石桌上。
“没病跑这来作何?”
宓银枝心里咯噔一下,当真是神医?看一下就知道有没有病了?不能吧?在现代表征不明显的时候都要验血,这人眼不可能比现代设备还牛逼吧?
“他们都说我有病。”
温先生闻言,深深看了宓银枝一眼,飘然离去,连空气都不带走——还是同样的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