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心里越急,表面越平静,这是她在现代养成的习惯,在病患面前,从来都是镇定的样子。
实在没办法了,宓银枝死马当活马医,去灶房铲了一铲子草木灰,盖在了伤口了。
不久,血止住了。
“这是……瞎猫撞到死耗子?”
宓银枝叹了口气,止血了就好,现在就是这热症了,没有药该如何是好?
宓银枝跪坐在地上想着办法,没看见通体暗黑的辛夷枝正发着火红的光,一阵一阵的红光与朝阳融为一体,她小小的背影在地板上渐渐拉长,附在了床沿上,温暖宜人。
“何开民,想活的话,就等老子回来。”
一道坚定粗狂的声音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