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重华来给他讲这些,不过是他进宫的借口。
重华进宫就是来恶心他的,因此,温文殊对他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温文殊板着个脸坐在空旷的大殿里,侧着耳朵好像真的听到重华说教了般。直到月上柳梢,温文殊才眨了眨干涩的双眼,侧目看着有人影晃了进来。
“临安?”
“陛下,是奴才。”
临全端着热茶进来,小心谨慎的将茶盏放在玉案上,被领进来的一群小宫女把宫灯点上了。
“陛下又想安总管了?”
温文殊冷冷瞥了他一眼,垂眸开始批阅奏折。临全见了,乖乖的在隐在帷幔后降低存在感。
自此大火之后,温文殊就是这么个状态,不是板着个脸发呆就是冷着个脸批奏章。每次见到他就是一股森寒之气,临全想着,温文殊这怕是在想临安了吧!
临安在温文殊身边伺候了十余年,现在换了他来伺候,用起来肯定哪哪都没有临安顺心。
温文殊这些日子称病,一直没有现身过,天天都闷在乾坤殿不出来。
听说是在请君入瓮,等着重华送上门来呢!
说来也好笑,温文殊不屑重华对他的感情,却利用了重华对他的感情来设计他,等着他送上门来。
可随着日头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却还是没有等来重华。
温文殊不禁想,重华对他的感情也没有多深嘛,整天装得个一往情深的样子,生死攸关的时候却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屁的情深。
又想到当时自己奋不顾身的冲进火海的场景,温文殊一阵烦躁,一脚踢在桌腿儿上,却半点没有撼动这实木玉案,更是恼羞成怒,将桌上的折子水杯毛笔都砸了出去。
眼看着连国印都要被砸出去的时候,临全扑到他脚边,声音都在打结。
“陛下,不能,这个不能砸呀!”
温文殊眉头紧蹙,一脚将他踢开,将国印扔在桌上,拍桌的声音都传到门口禁卫的耳中了。
“滚!”
屋中的小宫女门压低了身板儿,安安分分的跪着不敢有一点动静,就怕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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