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和宓银枝的相处,他才恍然大悟。
孔行之以前对人都挺温和的,可是现在对人好像更梳理冷淡了,自己一时半会儿倒是感觉不出来,但看到他对宓银枝那个矜持却温和态度便能看出来不一样了。
他起初是以为孔师傅也喜欢宓银枝了,他甚至同情过孔行之,因为宓银枝已经有两个很优秀的人喜欢了,不管是哥舒贺齐还是温月容,都不是孔行之一个教书先生可以比的。
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后来,他才发现,宓银枝喜欢的,由始至终只有温月容一人。
宓银枝登堂入室之后,孔行之便不需要他了,可是他还是时不时的过去瞧瞧帮帮忙,这样大概能多看她两眼。
有些人,惊艳了时光,久而久之便成了心底的朱砂痣。
有些人,温婉了岁月,就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
而宓银枝与他而言,便属于后者。因为小时候撒下的一缕微光,从此照亮了一个孩子的一生。他或许一生都无法触摸到这一缕白光,但却永远在心底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他都没来得及去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巫溪就发了大火。
虽然没有和宓银枝学成医,但他还拜了其他师父,学了简单的外伤治疗,他自告奋勇加入的援救,虽然最后只是帮着提水灭火,医术没有得到任何用处。
等他忙完回来的时候,宓银枝再次消失了。
孔行之变成个了以前的孔师傅,杨士真继续跟着他学了两年学问,然后又辞行了。
他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学什么都学个不求甚解,了解个大概就完了。
再后来他拜了个木匠师傅,可还没开始求学,木匠就死了,还给他留了个拖油瓶——小书。
“哥哥哥哥,小书想回家~”
消瘦的小姑娘瞪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他也做不来丢孩子的事儿,遂带着他北上了。
去往北州的路上就听说北州被困的事,本来想要放弃行程,却又道听途说的听到了关于宓银枝北上赈灾的消息,便不知不觉的随着足迹去了北州,果然见到那抹白月光。
此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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