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啦,他铁定想让你变木炭放在火炉里保持冬季室内温暖。」
「你开心就好。」阎初答。
「你一定以为我在说谎或是耍一些小技俩──好吧,我承认我先前是说了一点小谎啦,但出发点也是为你好,你知道,事实的真相往往让人宁愿不知道。」
「那就不要说给我听。」阎初说。
米蕾拉瞪着他。「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是真心诚意想帮你的。」
「那麽你可以告诉我该知道的事情就好。」他的语调强调那个「该」字。
她耸肩,摊了摊两手。「他们都死了,吓死的。」
「所有的医生?」阎初顺着她先前说过的话的脉络问。
「嗯。不只是那些医生而已,所有人只要对上他的眼睛,都会受到过度惊吓,人们常常不是立刻死去,呃,偶尔也是有一些人当场就吓死了──或许这样还比较好一点──我这麽说不带有任何的恶意,只是那些人的惨状真的太令人悲伤了。」她告诉他。
「所以只要视线不对上就好?」阎初问。
「嗯,理论上是这样。其实我父亲也不会故意不告诉你这件事情啦,或许是想等你好好消化完晚餐吧。不过他真的会想劈死任何靠近他女儿的人喔。」米蕾拉又笑了。
「理论上是这样,那麽实务上呢?」阎初忽略她的最後一句话。
「你不要话专拣你想听的部分听啊,随便忽略女孩子家的任何一句话都是很失礼的。」米蕾拉对於他刻意略过她话中的重点感到不满。
「礼仪这种东西只是装饰用的,不是吗?」阎初问。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的人,」米蕾拉故作生气状。「你自己说不熟的人之间保持礼貌是很重要的啊!」
「我是说并非毫无价值,没有说那是必要。更何况你表现得对此不屑一顾的样子,为何现在又要求起这个来了呢?」阎初问。
「你这人真是讨厌,在父亲面前表现出一副很体谅别人的样子,现在却又说出这些惹人厌的话来。」米蕾拉说得相当任性。
「那你可以选择不要听。」阎初说。
「我耳朵又不是坏啦,一根针掉到地毯上我都能听见的好吗。」她夸张地用手指比了一根针的长度。
「你可以离开。」阎初说。
「真是反了反了,」她摇头。「客人倒赶起主人来了,竟然叫主人离开,这什麽世界。」
「我只是提供你一个选项,没逼着你照做,更何况我也不可能逼着你做什麽事的。」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就是了,真是遇到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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