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啪嗒一声落到刷了白漆的铁盘上,佩里没有理他的话,而是拿起针线开始缝合伤口。
这是非常简单粗暴的三针,比自己在九头蛇缝的那几针还要“实习医生”。
巴基忍不住看向自己腰上被她重新缝过的地方,针脚排列严实有序,就像是从教科书上扣下来的一样。
“纱布在你右手边。”佩里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点虚弱。
巴恩斯看了看不再流血的伤口,把一卷纱布递了过去。
最后,佩里还系了个蝴蝶结。
“谢了,巴基。”她说。
“……”巴恩斯想说点什么,可是最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佩里还顺便要了他的外套系在腰上,而自己那条被撕的差不多的裙子则被扔进了医疗废物箱里。
巴基抱着手臂看着坐在手术台上就好像没事人一样的佩里,眼神错开了一瞬又很快回神。
“要我带你回去吗?”他问。
“在我没穿裙子的情况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