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要说什么,同房吗?”
见孟榛窘然,梁尘飞敛了敛笑意,“你我既已为夫妻,便可直呼我姓名无妨,或唤我夫君,我亦欣然。”
无力翻了个白眼,硬生生的语气,“如此,还有何时?无事便请回吧……”
梁尘飞依旧坐的稳妥,缓缓道,“还有一事。”
愈发不耐,“说!!”
“近日有些不适,可否求榛儿为我,诊脉。”
不知他又怀何心思,难掩质疑,“你,不是懂医术吗?!”
拉过面前椅子,示意孟榛落坐,“不过一知半解,怎能同你相比?”
不情不愿坐在他面前,使其手臂向上平放,片刻,缓了心神,平心静气,以左手切其右手寸口脉,再以右手切其左手寸口脉……
感其脉律整齐,来去从容,不疾不迟,显然并无异常,收手抬眸,正对其炅然目光,其中再无丝毫戏谑,反倒是似乎,满是,深情……?!
避开他目光,如实相告,“脉相并无异常,怕是你多虑了。”
“哦?榛儿,未诊出些什么吗?”
孟榛愈发不解,“诊出什么?”
上身向前倾了些许,两人几近鼻尖相抵,梁尘飞目光灼灼,笑意和煦,不禁抬手抚上孟榛面颊,“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多年的求而不得,念不得归,榛儿,你可有诊出?”
良久,他温热指腹离开面颊,孟榛方回神,不解其深意,懵懵懂懂道,“咳,梁尘飞,我是医者,不是卜卦的,你多年的事,我要如何可知??”
低头轻叹口气,“果真,是个傻的……倒也无妨。”
此时几近月上中天,偏被缠着诊脉,末了还被说是傻的,孟榛已忍无可忍,指了指门外,“请!!”
梁尘飞倒是再无周旋,又嘱咐了几句夜里莫要着凉的话,方才离开。
终是如愿请走了梁尘飞,孟榛顷刻如释重负,梳洗过后,便拥着被子,安稳入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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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下时间线?阿榛和小嘚嘚,相处过五年,分别八年,(正好是孟津的年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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