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的急,披风也不曾搭一件,牵着她向屋内走去,遥望简行简言二人方向,梁尘飞亦然有几分惋惜,“不甚了然,初识简言简行二人之时,才知,简行“身患顽疾”却着实未曾想到,竟是如此阴狠之毒。”
无力扶额,孟榛不由感叹,“罢了,还是先解了毒,再探其究竟吧,我先去书房,看看有何药方,唉,若是师父或是师兄在,就好了……”
伴在她身侧,许是不愿见她如此烦忧,想着找来帮手,确是有益无害的,“那榛儿师父师兄,可有踪迹可寻?”
一提起,孟榛倒是更惆怅了些,“师父云游,世间难有人可寻其踪迹,师兄就更奇怪了,传闻其陆家,可还是大俞名门望族,本好好通着书信,却忽然间就断了信,现如今杳无音讯,皆是教人无处可寻啊!”
孟榛即是困惑,欲一探究竟,“算了,既是寻也寻不到,不如,便省下人手去查查,简行身上,究竟有何事可好?”
梁尘飞早已派了人暗中查访,却一直未曾有何头绪,此时也仅道了声,“好。”
至书房门前,孟榛又想起张禾一事,顿下脚步,“你今日怎未曾上朝?难道是张禾一事有何变故?”
“非也,榛儿放心,没有我上朝,朝上还有太子殿下,岳父大人,户部尚书简腾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变故的。”
语毕,梁尘飞望了眼正悬空中午时骄阳,幽幽道,“骄阳似火,可灼阴霾无处藏。”
孟榛清了清嗓子,终还是有些扭捏,“咳,昨夜,是我一时口不择言,对不住。”
两人对望无言……
低下了头,孟榛平静淡然,“你为太子殿下谋事,想来每一步,皆是为天下大势,且不说,昨日之事,你实则是当真存了善心想帮简行,就算,他当真是在你们的计划之中,我亦没有资格可说你什么……
若是想要救他,也只是我的事罢了,毕竟,世间之事,不是非黑即白,我不曾走过你们的路,对你们所做之事,自然不可妄言……”
听到此处,梁尘飞不假思索,上前一步,正拥她入怀,孟榛说着一番无甚头绪的话音戛然而止……
耳边,他低沉亦有几分喑哑的声音,格外清楚,冷清的好听……
“我走此路,不要荣华,无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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