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她抱在怀中,梁尘飞真挚又诚恳,“榛儿,对不住,教你觉得委屈了,可我着实不曾误会于你,当时只是怕你被伤着,却也由此没顾得上你,彼时是我太欠妥……”
孟榛一时说不出话来,似乎当时她确实都瞧不见他在做什么,便以为他只顾着项姝的伤势,未成想事实竟是这般,只觉彼时自己实在过分,更对不住他,毕竟临走前还踹了他一脚解恨,此时心上怒气烟消云散不说,还有了些愧疚,便只喃喃道“原是,原是这般。”
“还有便是,之所以多有照料项姝,只因她是我的亲长姐,而并非有它意,榛儿,我的心思,心意,都是在你这里,从来都是,半分未曾少过!”梁尘飞今日想将该说的都说出来,可想说的太多,他又有些醉,便有些语无伦次,但句句皆是实话。
孟榛一时之间听了却更迷惑,“项姝是你的亲jiejie,那你是,项家的人?”
梁尘飞不喜被冠上项家的姓,迷迷糊糊伸了手指轻轻抵住孟榛嘴唇,“嘘,其中缘由都是些糟心旧事,着实不想说出来教你也跟着烦躁,但放心,旧事今日我也都解决了,榛儿,你放心!为夫都解决了,只差迎你进门了,你放心。”
孟榛也看出来梁尘飞今日是饮了不少酒,想着只怕他是连自己说什么都不清楚,由此便无奈摇摇头。
可看在梁尘飞眼里,却当是孟榛不允这婚事,当下心头大乱,语无伦次,“榛儿!我当真当真心中只有你一人,想娶的也只有你一人,近几日,你去俞国,我心思都未稳,那日在朝堂上那般凶险,我皆不怕,可实在是怕了身边无你……榛儿,嫁于我不好吗?当真如此厌烦于我吗?”
“不,不是这般,不是不嫁。”是着实此时说什么都不像是能作数的,他怎的看起来越发的醉了?
梁尘飞听孟榛说到不是不嫁便已彻底精神焕发,成了更有精神的醉汉,此时此刻,笑的极纯良,宛若得了糖的孩童,眼睛亮亮的,他低下头,“那,为夫再告诉榛儿一件密事!”
说完没等孟榛反应过来就拉着孟榛出了门,绕过孟府,到了孟府邻府,曾经也是孟榛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可自从小哥哥一家人走后,这儿搬来了别的人住,自己便再没去过,此时还引得有些感伤,“来这儿做什么?”
梁尘飞手指头都伸不直的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紧紧拉住孟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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