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便是气的,她这身子被破的有些教她难以理解,但总归是给了小师伯的,到底是她吃亏,她也不想追究什么,只觉二人身份悬殊,做了这等事,趁早各自埋在心底,万万不能教人看出端倪来。
哪里还有小师伯这样无耻的,得了便宜,也不知寻个遮掩的借口,还巴巴儿的追上来。
随她说着,易擎只又凑近了她一分,鼻尖轻轻的蹭着她的鼻尖,带着安抚之意,柔声细语道:
“师伯都让你跑了一路,你这体力不济,早早的就给师伯追上了,这也怨不得师伯,是不是?音儿要撒气,师伯受着,这总归是师伯做了对不住音儿之事,音儿又说,与师伯做了这等不容之事,这自然该藏着捂着的,但教师伯不再亲近音儿,那怕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