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反正都是自己的系统,依赖一下又如何呢?
对吧?
杨初成一直都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所以,当她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在床上被袁牧绅完全控制时,她把这个原因归结于自己本身对他有所依赖,以及当时情况特殊。
但是刚才真的不一样了。
上床的事情能有借口,刚才的事情却是怎么狡辩也狡辩不了的。
她似乎没有反抗袁牧绅的能力。
她心里对他的感觉不仅是依赖......
她对他产生了一种非她自身而起的”敬畏“和”服从“。
她突然想起来那条规则……
宿主不能反抗s类系统……
原来所谓的不能反抗,竟是这个意思么……!?
这很可怕。
这意味着,她就是一个类似于傀儡的存在,只要袁牧绅一声令下,她的身心,都没有办法做到反抗他。
在他发出命令的那一刻,她连自我都会彻底地失去。
杨初成的指甲深陷入掌rou。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其实这两年,袁牧绅对她的态度并不是一个”主人“的态度,两人的相处还挺默契友好,上床也仅有见面的那一次而已。
如果不是刚才,倒也看不出什么。
杨初成不想因为一件谈不上是事的小插曲来评价一个人的好坏。
再说了,这可是她认为的靠山......
如果可以,她不想走出这个舒适圈。
有靠山挺好的。
所以她拜托了.....
袁牧绅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
“否定”的种子一旦种下,就难以不带黑色滤镜去看一个人。
为了婚礼需要,台下宾客们观礼的场所布置得有几分教堂的味道。
热烈的掌声,说话的喧闹声,还有钢琴演奏的熟悉的《婚礼进行曲》的声音,叁种声音混杂着把杨初成的魂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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