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可懂岐黄之术?”
沈怀霜:“宫内太医是大赵拔尖的医者,怎么?殿下不愿传太医?”
松龄声音越来越轻:“殿下午后练剑中了些暑气,却说不要因小事惊动娘娘。”
沈怀霜有几分意外。
“我识得一些。”
沈怀霜口中的略识毫不夸张,确实只是基本的医理常识。
松龄面上感激之意顿现,他搬来凳子,让沈怀霜坐在钟煜对面。
沈怀霜凝神探了半盏茶之久。
素衣下,指节上下摁了摁,点过那只金衣臂膀的手腕,如拨弦。
他道:“殿下寻常中暑,一碗清水搁点盐,饮下就见好了。”
松龄大喜:“多谢仙师!”
松龄匆匆出门后,沈怀霜望向钟煜臂膀,眉心却细细皱起。
系统:“你探出了喜脉呢?怎么手不收回去。”
沈怀霜凝神思索:“我探出来一些东西,但很不合寻常修道者的脉息。”
就在刚才,他竟探出了一丝金丹的灵气,这气息汹涌,如狂澜暗藏,像是正在冬眠的猛兽。
可按理来说,钟煜还没开始炼气,这事根本不可能。
思及此,沈怀霜的指尖亮起一缕白光。
这缕灵气莹莹,发着白光,如一尾小鱼,晃着尾没入钟煜腕下。
系统看了看那缕灵气,挑了挑眉。
钟煜这破小伙说话不好听,也难为他上心。
这点灵气一旦入了体内,需存留些时日才会离开,带着用灵者的修为,必要时可以庇体。
沈怀霜这用法实在太豪横了。
化神期修为多金贵。
修真界,一般人不会随意去探旁人灵脉。
灵气消散后,沈怀霜确认了钟煜能进化虚境的理由。
在灵气如此低微的大赵,钟煜体内竟育出了金丹的雏形。
只是它像被下了禁制。
那颗金丹如被丝线缠绕,只等禁制破除的那一天,破除牢笼,蛰伏而醒。
沈怀霜思索着未收手,忽然听人喊了一声:“先生。”
这一声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钟煜埋首在臂弯,午后没有风,他的额上出了些汗,一双眸子望着,目光冷静,仿佛已看了一会儿:“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沈怀霜避重就轻:“殿下过午中暑,我是在为殿下探脉。”
钟煜不接话,对上沈怀霜的眼睛:“我睡时尚有知觉,先生,你为何……”
门口传来脚步声,松龄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趋步上前,打开食盖,速速布置了一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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