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好像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把我衣服也脱了。你还把我压在床上。”
沈怀霜又道:“之前你都是故意的?就仗着我是你先生?你就那么做。”
“我不过就抱了抱你。”钟煜他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竟有几分理直气壮,“而且你也让我压了。”
“我这样也亲过你很多回。”钟煜低头在沈怀霜额头上吻了一下,“你没生气,也没推开,你要说有半点不愿意,我怎么会继续。”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钟煜是这样的人?一身浑骨……
沈怀霜被钟煜又抱在怀里,他没推开,顺手取过博古架上的一张纸。和钟煜在大赵重逢的第两年,他当时没有从西域拿走莲花灯,灯上的纸张依稀被湖水染开,有些字迹模糊了,却依旧能看清笔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